“你憔悴了。”他说,她的俏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。
司俊风垂眸不说话。
“谁打他?”
祁雪纯顿时气得心里发堵。
淤血越来越大,以致于压迫神经损伤到身体其他器官,”韩目棠回答,“路子的那个女病人,就是因为肝脾胃甚至心脏都受到损害,身体才一天天虚弱,最后油尽灯枯。”
“我觉得我们挑选结婚戒指的记忆更美好,”他说,“不如明天我带你去。”
祁雪纯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,走了好一段路都没消褪。
“知道回去后怎么跟谌总说?”她问。
祁雪川这才注意到,桌子后面是一闪窗户,窗户外的屋檐下,装着一个小巧的360度可转动的摄像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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珠宝公司一直不认为那个手镯是假的,拒绝报警。
祁雪川一笑,“当然好了,千金大小姐,谁都想娶嘛。什么时候能见面,你告诉我就行。”
她心底的那道伤疤仿佛瞬间被人撕开,毫无防备,鲜血淋漓,此刻她每走一步,都是踩在尖刀之上。
“纯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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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走进来的脚步声,就知道是云楼。